浥轻尘

静待花开

*脑洞勿上升(K赫)

  
   
   

*请勿上升蒸煮
    
    
    
    
    
*没想好病娇文的题目
    
    
    
    
   

*ABO属性暂时没肉(我也不会写肉)
    
    
   
   

*内容我改编的也有我编的(详情见底)    

=====MY   NAME    IS    分割线========

        有个Omega叫千智赫,十七岁那年就定了亲。Omega一定亲,就算有了未婚夫,找到了婆家。未婚夫这个说法千智赫还不习惯,他觉得有些陌生,有些重大,让人害羞,还让人害怕。他在心里把未婚夫称作“那个人”,或遵从当地的传统叫法,把未婚夫称为哪哪庄的。那个人的庄子离他们的庄子不远,从那个人的庄子出来,跨过一座高桥,往南一拐,再走过一座平桥,就到了他的庄。两个村庄同属一个大队,大队部设在他的庄。那个人好像出去念过几年书还起了一个英文名字叫karry,不过庄子里的人大多还是叫他本名。
   
 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 

        那个人家里托媒人把定亲的彩礼送来了,是几块做衣服的布料,有灯心绒、春风呢、蓝卡其、月白府绸,还有一块石榴红的大方巾。那时他们那里还很穷,不兴买成衣,这几样东西就是最好的。听说媒人来送彩礼,千智赫吓得赶紧躲进里间屋去了,手捂胸口,大气都不敢出。母亲替儿子把东西收下了。母亲倒不客气。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 

        媒人一走,母亲就把那包用红方巾包着的东西原封不动地端给了儿子,母亲眼睛弯弯的,饱含着掩饰不住的笑意,说:“给,你婆家给你的东西。”
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     对于婆家这两个字眼儿;千智赫听来也很生分,特别是经母亲那么一说,他觉得有些把他推出去不管的味道,他撒娇中带点抗议地叫了一长声妈,说:“谁要他的东西,我不要!”
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
  
        母亲说:“不要好呀,你不要我要,我留着给你妹妹做嫁妆。”

    
 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     千智赫的妹妹也在家,她上来就叫出了那个人的名字,说她才不要王凯利的破东西呢,她要把那个人的东西退回去,就说哥嫌礼轻,要送就重重地来。“再胡说我撕你的嘴!”千智赫这才把东西从母亲手里接过来了。他有些生妹妹的气,生气不是因为妹妹说的礼轻礼重的话,而是妹妹叫了那个人的名字。那名字在他心里藏着,他小心翼翼,自己从来舍不得叫。妹妹不知从哪里听说的,没大没小,无尊无重,张口就叫出来了。仿佛那个名字已与他的心有了某种连结,妹妹猛丁一叫,带动得他的心疼了一下。他想训妹妹一顿,让妹妹记住那个名字不是哪个小丫头片子都能随便叫的,想到妹妹是个心直口快的,说话从来没遮拦,说不定又会说出什么造次话来,就忍住了。
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

       千智赫正把东西往自己的木箱里放,妹妹跟过来了,要看看包里都是什么好东西。哥哥对她当然没好气,他说:“哪有好东西,都是破东西。”妹妹嬉皮笑脸,说刚才是跟哥说着玩儿呢。向哥哥伸出了手。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

        千智赫像是捍卫什么似的,坚决不让妹妹看,连碰都不让妹妹碰,他把包袱放进箱子,啪嗒就上锁了。妹妹被闪了手,觉得面子也闪了,脸上有些下不来,她翻下脸子,把千智赫一指说:“你走吧,我看你的心早不在这家了!”
 
  
  
  
“我走不走你说了不算,你走我还不走人呢。”

  
  
  
“谁要走谁不是人!”

  
 
 
        母亲过来把兄妹俩劝开了。母亲说:“你俩哪个不是嘴硬,到时候就由心不由嘴了。”

 
 
 
 
        家里只有千智赫一个人时,千智赫才关了门,把彩礼包儿拿出来了。他一块一块地把布页子揭开,轻轻抚抚摸摸,放在鼻子上闻闻,然后提住布块两角围在身上比划,看看哪块布适合做裤子,哪块布做上衣才漂亮。他把那块石榴红的方巾也顶在头上了,对着镜子左照右照。他的脸早变得红通通的,很像刚下花轿的新娘子。想到新娘子,他把眉一皱,小嘴一咕嘟,做出一副不甚情愿的样子。又觉得这样子不太好看,他就展开眉梢儿,耸起小鼻子,轻轻微笑了。他对自己说:“你不用笑,你快成人家的人了。”说了这句,不知为何, 他叹了一口气,鼻子也酸酸的。

  
  
  
        有来无往不成礼,按当地的规矩,千智赫该给karry做一双鞋了。这对千智赫来说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,平生第一次为那个将要与他过一辈子的Alpha做鞋,这似乎是一个仪式,也是一个关口,人家Alpha不光通过你献上的鞋来检验你手艺的优劣,还要从鞋上揣测你的态度,看看你对人家有多深的情义。画人难画手,穿戴上鞋最难做。从纳底,做帮儿,到缝合,需要几个节儿,哪个环节不对了,错了针线,鞋就立不起来,拿不出手。给未婚夫的第一双鞋,必须由未婚妻亲手来做,任何人不得代替,一针一线都不能动。让别人代做是犯忌的,它暗示着对Alpha的不贞,对今后日子的预兆是不祥的。为这第一双鞋,难坏当地多少Omega啊!有那手拙的Omega,把鞋拆了哭,哭了拆,鞋没做成,流下的眼泪差不多能装一鞋窠了。做鞋千智赫是不怕的,他给自己做过鞋,也给父亲和小弟做过鞋,相信自己能给karry把第一双鞋做合脚。在给父亲和小弟做鞋时,他就提前想到了今天这一关,暗暗上了几分练习的心,如今关口就在眼前,他的心如箭在弦,当然要全神贯注。

  
   
   
  
  
        千智赫开始做鞋的筹备工作了。他到集上买来了乌黑的鞋面布和雪白的鞋底布,一切都要全新的,连袼褙和垫底的碎布都是新的,一点旧的都不许混进来。他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,让母亲觉得有些好笑,但母亲不敢笑,母亲怕笑羞了儿子。母亲悄悄地帮儿子做一些儿子想不到、或想到了不好意思开口的事情,比如:儿子把做鞋的一应材料都准备齐了,才想起来还没有那个人的鞋样子。不论扎花子、描云子,还是做鞋,样子是必要的,没样子就不得分寸,不知大小,便无从下手。儿子正犯愁,母亲打开一个夹鞋样的书本,把那副鞋样子送到了儿子面前。原来母亲事先已托了媒人,从那Alpha的姐姐手里把Alpha的鞋样子讨过来了。千智赫不相信这是真的,但从母亲那肯定的眼光里,他感到不用再问,只把鞋样子接过来就是了。他心头涌出一股说不出的感动,遂低下头,不敢再看母亲。

  
  
  
  
  
  
        拿到鞋样子,终于知道了karry的脚大小。他把鞋底的样子放在床上,张开指头拃了拃,心中不免吃惊,天哪,karry人不算大,脚怎么这样大。俗话说脚大走四方,不知karry能不能走四方。他想让他走四方,又不想让他走四方。要是他四处乱走,剩下他一个人在家可怎么办?他想有了,应该在鞋上做些文章,把鞋做得比原鞋样儿稍小些,给他一双小鞋穿,让他的脚疼,走不成四方。想到这里,他仿佛已看见那人穿上了他做的新鞋,那个人由于用力提鞋,脸都憋得红了。
  
   
  
他问:“穿上合适吗?”
  
  
  
karry吭吭哧哧,说合适是合适,就是有点紧,有点夹脚。

  
  
  
  
他做得不动声色,说:“那是的,新鞋都紧都夹脚,穿的次数多了就合适了。”
 
  
  
  
karry把新鞋穿了一遭,回来说脚疼。
 
  
  
  
他准备的还有话,说:“你疼我也疼。”
 
  
  
  
karry问他哪里疼。
 
  
  
  
他说:“我心疼。”
  
   
   
  
karry就笑了,说:“那我给你揉揉吧!”

 
  
  
  
         他有些护痒似的,赶紧把胸口抱住了。他抱的动作大了些,把自己从幻想中抱了出来。他意识到自己走神走远了,走到了让人脸热心跳的地步,神都回来一会儿了,摸摸脸,脸还火辣辣的。瞎想归瞎想,在动剪子剪袼褙时,他还是照原样儿一丝不差地剪下来了。Alpha靠一双脚立地,脚是最受不得委屈的。
 
   
  
  

        做鞋的功夫在纳鞋底上,那真称得上千针万线,千花万朵。在选择鞋底针脚的花型时,他费了一番心思:是梅花型好?枣花型好?还是对针子好呢?他听说了,在此之前,karry穿的鞋都是他姐姐给做,他姐姐的心灵手巧全大队有名,对别人的针线活儿一般看不上眼。待嫁的Omega不怕笨,就怕婆家有个巧手姐。这个巧手姐给他摊上了。不用说,等鞋做成,必定是巧手姐先来个百般验看。他说什么也不能让婆家姐姐挑出毛病来。千智赫最后选中了枣花型。

 
   
  
  
        他家院子里就有一棵枣树,四月春深,满树的枣花开得正喷,他抬眼就看见了,现成又对景。枣花单看有些细碎,不起眼,满树看去,才觉繁花如雪,枣花开时也不争不抢,不独领枝头。枝头冒出新叶时,花在悄悄孕育。等树上的新叶浓密如盖,花儿才细纷纷地开了。人们通常不大注意枣花,是因远远看去显叶不显花,显绿不显白。白也是绿中白。可识花莫若蜂,看看花串中间那嗡嗡不绝的蜜蜂就知道了,枣花的美,何其单纯,朴素。枣花的香,才是真正的醇厚绵长啊!千智赫把第一朵枣花“搬”到鞋底上了。他来到枣树下,把鞋底的花儿和树上的花儿对照了一下,接着鞋底上就开了第二朵、第三朵……
  
  
  
    
   
        又到棉花打杈子的时侯,千智赫的心里像是生了杈子,时不时往河那岸望一眼。河里边就是那个庄子的地,地尽头那绿苍苍的一片,就是那个庄子,他的karry就住在那个庄子里。也许过个一年半载,他就过桥去了,在那里的地里干活,在那个不知多深多浅的庄子里住,那时候,他就不是普通的Omega了。至于是什么,他还不敢往深里去想。只想一点点开头,他就愁得不行,心里就软得不行。棉花地里陡然飞起一只鸟,他打着眼罩子,目光不舍地把鸟追着,眼看着那只鸟飞过河面河堤,落到那边的麦子地里去了。麦子已经泛黄,热熏熏的南风吹过,无边的麦浪连天波涌。千智赫漫无目的地望着,不知不觉眼里汪满了泪水。
  
  
  
  
  

        第一次看见karry是在全大队的社员大会上,那个人在黑压压的会场中念一篇大批判的稿子,他不记得稿子里说的是什么,旁边的人打听那个人是哪庄的,叫什么名字,他却记住了。那个人头发松松的,脸上有苹果肌,一双桃花眼漂亮的不像话,笑起来还漏出两颗小虎牙,他看起来不像个成年人,到像个刚毕业的中学生。他当时想,这个Alpha,年纪不大,胆子可够大的,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念那么长一大篇话,要是他,几个人抬他,他也不敢站起来。就算能站起来,他也张不开嘴。再次看见karry是大队文艺宣传队在他的村演节目的时候,karry出的节目是一种我们从未见过的乐器,叫做吉他,弹的是一支欢快的调子,唱着我从未听过的歌……karry弹的时侯低着头,抹搭着眼皮,精神头儿一点也不高,想不到他弹出的曲子那样好听,让人禁不住地开心以后宣传队到别的村演出,到公社去演,他跟别的伙伴搭成帮,都追着去看了,看到karry不光会弹吉他,还会演小歌剧和活报剧。演戏时脸上是化了妆的,穿的衣服也是戏中人的衣服,这让千智赫觉得他好厉害。要是舞台上有好几个人在演,千智赫不看别人,专挑那一个人看。他心里觉得和那个人已经有点熟了,他光看人家,不知人家看不看他。他担心karry看他时没注意到,就不错眼珠地看着karry的一举一动。他这个年龄正是心里乱想的年龄,难免七想八想,想着想着,就把自己和karry联系到一块儿去了。他不知道karry有没有对象,要是没对象的话,不知道karry喜欢什么样的……千智赫突然感到很自卑,有一次戏没看完就退场了,在回家的路上他骂了自己,骂完了他又有点可怜自己,长一声短一声地叹气。
  
  
  
  
  

        有一天,家里来个媒人给千智赫介绍对象,千智赫正要表示心烦,表示一辈子也不嫁人,一听介绍的不是别人,正是让他做梦的那个人,他一时浑身冰凉,小脸发白,显得有些傻,不知如何表态。媒人一走,他心说,我的亲娘哎,这难道是真的吗!泪珠子一串一串往下掉。母亲以为她对这门亲事不乐意,对他说,心里不愿意就不愿意,别委屈自己。千智赫说:“妈,我是舍不得离开您!”

  
  
  
  

       千智赫相信慢工出巧匠的话,他纳鞋底纳得不快,他像是有意拉长做鞋的过程,每一针都慎重斟酌,每一线都一丝不苟。回到家,他把鞋底放在枕头边,或压在枕头底下,每天睡觉前都纳上几针,看上几遍。拿起鞋底,他想入非非,老是产生错觉,觉得捧着的不是鞋,而是karry的脚。他把“脚”摸来摸去,揉来揉去,还把“脚”贴在脸上,心里赞叹:这“脚”是我的,这“脚”真是不错啊!既然得了karry的“脚”,就等于得了karry的整个身体。有天晚上,他把“karry的脚”搂到怀里去了,搂得紧贴自己的胸口。然后入睡。

  
   
  
  
    
        媒人递来消息,说karry要外出当远行。千智赫一听有些犯楞,这真应了那句脚大走四方的话。看来手上的鞋得抓紧做,做成了好赶在karry外出前送给他。karry此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还,他一定得送给karry一点东西,让karry念着他,记住他,他没有别的可送,只有这一双鞋。这双鞋代表他,也代表他的心。他有点担心,karry到了外边会不会变心呢?

  
  
  
   
        在一个落雨的日子,千智赫把鞋做好了,做得底是底帮是帮的,很有鞋样儿。他把鞋拿在手上近看,靠在窗台上远观,心里还算满意。
  
  
  
  

        鞋做成后,千智赫不大放得住。那双鞋像是他心中的一团火,他一天不把“火”送出去,心里就火烧火燎的。还好,karry外出的日期定下来了,托媒人传话,向他约会,他正好可以亲手把鞋交给karry。

  
  
  
  
  

        约会的地点是那座高桥,时间是吃过晚饭之后。当晚千智赫没有吃饭,他心跳得吃不下。等别人吃过晚饭,天已经黑透了。那天晚上月亮很细,像一支透明的鸽子毛。星星倒很密,越看越密。千智赫心想,一万颗星星也顶不上一颗月亮,要这么多星星有什么用!地里的庄稼都长出来了,到处是黑树林,有些吓人。母亲要送他到桥头去。他不让。

 
  
  
  
  
        千智赫把一切都想好了,karry若说正好,他就不许他脱下来,让他穿这双鞋上路——人是你的,鞋就是你的,还脱下来干什么!临出门,他又改了主意,觉得只让karry把鞋穿上试试新就行了,还得让他脱下来,脱下来带走,保存好,等他回来完婚那一天才能穿。他要告诉他,在举行婚礼那一天,他若是看不见他穿上他亲手做的这双鞋,他就会生气,吹灭灯以后也不理他。当然了,就这个事情千智赫会征求他的意见,他要是点头同意了,千智赫就等于得到一个比穿鞋不穿鞋意义深远得多的重大许诺,他就可以放心地等待他了。
  
  
  
  
  

       千智赫一见到karry,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。在夜色中,见karry正眼睛很亮的看着他。向他伸出了手说:“你好。”千智赫连忙握住他的手,温热的触感让千智赫面上一红,不在看他他。轻轻说了一声你好便低下了头。松开手后千智赫有点留恋了。
 
  
  
  
   
       千智赫拿出鞋递给karry说着“这是我自己做的。”karry笑着看着他,眯起了那双桃花眼说“我知道。”说着karry脱下了自己的鞋关上了千智赫为他做的鞋,又走了走说“很合适。”千智赫想提自己来时想的话,但karry毫无想脱下来的意思,千智赫便不好开口了。
  
  
  
  
  
        “你为什么会向我提亲。”千智赫不知道怎么的突然问他。karry也微微一怔笑着说“因为在森林里和小动物说话的小白兔很可爱啊。”千智赫刚开始没明白,后来才想起来自己经常去森林里和那些小动物说话,那些小动物从来不怕千智赫,反而和他很亲近,千智赫也很喜欢和它们在一起。没想到竟被karry看见了,面上一红“你不会觉得我有病吗?”“你很可爱。”
  
  
   
  
   
        “你什么时候回来啊”千智赫看着karry,“你想跟我一起走么,我带你去看外面的世界。”出去,千智赫从来没有想过,如今却摆在眼前。“好,你去哪我就去哪。”他想立刻就和karry在一起,不要在分开。

  
  
  
   
        karry和千智赫一起去的千智赫家,karry谈吐举止都很优雅,十分讨千智赫母亲的喜欢。karry说要带千智赫一起走。母亲虽然不舍,也有些犹豫,最后还是同意了。karry离开前告诉千智赫要带那些东西,明天一早就来接他。千智赫站在家门口目送他离开。
  
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     千智赫收拾好东西后准备睡了,可结果却怎么也睡不着了,从口袋里掏出karry在桥上给他的玉佩,他贴身佩戴了许多年的玉佩。那玉佩上好像还沾染了karry的体温和气息。千智赫是握着这块玉佩入睡的。
  
  
  
  
  
        第二天一早,千智赫一睁眼,眼前是karry放大的脸,吓了千智赫一跳。karry轻笑,吻了吻千智赫的额头。千智赫立马呆住了,脸红的不像话。“该走了。”karry的话惊醒了呆愣里的千智赫。
  
  
  
  
   

        千智赫与父母,弟弟妹妹告别后,就和karry离开了这生他养他的地方。坐在车上千智赫眼眶微红,却不吭声,karry拉过他的手说“你以后还有我。”千智赫再也压制不住心里的离别之绪,扑在karry怀里哭了起来。

  
  
  
   
        他们走上了属于自己幸福的道路,他们可能会回到那个小村庄,或者在哪个有着美丽景色的地方定居。生两个小孩,一个哥哥一个妹妹,这是他们约定好的……
  
  
   
     
  
  
  
   
    

  

  

  
   
【改编刘庆邦的《鞋》这篇文章里的那个人对女主是没有感情,可女主却把心都放在了他身上。我想女主最后肯定是不幸福的。这个结局并不好,看到文中女主娇羞可爱的样子,我立刻就想到了wuli小智赫。我更改了结局,karry是因为喜欢千智赫才向千智赫提的亲,而不是父母安排。或许我会更新在外生活的番外,或许我懒癌犯了,就这样了。总之wuli赫赫有karry这样一个好归宿都是我们想看到的嗷。大半夜更文,估计没啥人看的见吧(手动摊手)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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